侯少鸿说让我们等他电话,我想不会太慢。
我回到病床上,问穆安安:“我的病情是不是变严重了?怎么你这么紧张?”
“倒也没有。”穆安安坐到床边,摸着我的头发,笑着说,“姐姐只是开心呀,你总算又是我妹妹了。”
我没说话。
这件事在办,我自然不能继续跟她吵。
但我内心无比清楚,我们之间或许可以和好,但我不会再全心全意地将她当妹妹了。
原因并不是她出卖公司那些,如果我爸爸真的伤害了我妈妈,那么那些我都能理解
我不能理解的就是最后的那三千万。
我兴许却却,穆安安兀自笑了一会儿,问:“累了么?”
“有点。”x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三点了,便摸了摸身边。
穆安安见状道:“包在衣柜里呢。繁华打过电话了,我接的。”
我忙问:“他说什么?”
“问你中午去了哪儿。”穆安安说,“我告诉他,你来看我,我们吵了几句嘴,你被我气晕倒了,在急救。”
我问:“那他说什么?”
“他让我最好祈祷你的情况不严重。”穆安安笑道,“还说如果等你回家时还没消气,就要我给自己买墓。”
我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看到他现在这么爱你,我很开心。”穆安安说,“其实我觉得你应该留下,跟他和孩子们一起生活。”
“我不要。”
“只是为了教育么?”穆安安问,“觉得他们家会把你的孩子带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