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繁华哭起来比他好看多了。”
早晨我也去看了繁仁,当然只是隔着门口。
他哭得确实惨,而且毫无黑x少爷的形象。
当然,这很好理解,还不到十八岁,正是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纪。突然得知自己将要轻则带病一生,重则直接挂掉的惨讯,受不了也是自然的。
我当然不打算尽信繁仁,所以这图先保留好,并告诉穆安安,繁仁需要先留在这里,直到他情绪平静。
穆安安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姐姐保证把这小子哄得服服帖帖。”
我说:“你想对他做什么。”
穆安安挑了挑眉:“这么漂亮的小美男,当然是待他好啰。”
我提醒她:“严格来说,他也是你的亲戚,而且还是晚辈。”
穆安安耸了耸肩;“马上就不是了,不对么?”
“算了,你随便吧,只要让他想开点,乖乖配合,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法律问题注意咨询侯少鸿,被告上法庭我可不会帮你。”
穆安安没吭声,弯起眼睛笑。
中午,赵宝宝又发来了繁华的行程单,他回来的飞机晚上起飞,明天早晨到,然后又有一些本地的行程。
于是傍晚时,我联络了侯少鸿。
随后便来到繁仁之前所住的房子。
侯少鸿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从这里能看到窗户旁站着一个人影。
我下车时,她迅速地匿到了里面。
“她不准男人进去。”侯少鸿坐在车里,含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说,“我已经派人进去说了,按你的意思,那个借钱把她救出来的繁仁的舅妈想来看望她,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