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她再度开口时,语气已是咬牙切齿:“穆容菲,我以为你已经知错了,想不到竟然完全没有。”
知错?
我何错之有?
“我跟林修只是朋友,而且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我说,“这一点繁华应该早就给你们解释过了。”
“你觉得我们会信这种话么?”苏怜茵恶狠狠地反问,“如果你没有给一个男人任何暗示,他为什么要跑回家里闹退婚,说要娶你?”
“退婚?”我问,“是要跟余若若退婚吗?”
“怎么?”苏怜茵的语气里透出了一股明显的不耐烦:“你想说自己连这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说,“我还知道余若若那个人,又偏激、又变态、又疯狂。也许林修之所以要跟她退婚,只是因为不想跟这种人过一辈子吧!”
虽说死者为大,但也不是所有死者,对于余若若,我永远都厌恶她。
至于林修,我从未给过他任何暗示,如果他真的对家里那么说,我也相信那只是为了摆脱余若若而找的借口。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我。
但他一定没有害我的意思。
他失踪这么多年,我们毕竟曾经是朋友,我不想往坏处想他。
“偏激、变态、疯狂?”苏怜茵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以为若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我再说一遍!”我真是烦透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对不起过你们家任何一个人!相反,是你们一直想尽办法地伤害我,伤害我们全家!林修出了事,我也觉得很难过,但如果非得有人对他的事负责,那也得是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