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安依然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紧张起来,问:“你想说什么?”
“姐姐不想逼问你,”穆安安说,“但你骗不过我,也不能骗我。”
“……”
“我必须得知道,”穆安安的声音微微压低,神情越发严肃,“因为我也需要安排计划。”
“……”我还是没有说话。
“这样,”穆安安又直勾勾地盯了我好一会儿,最后握住了我的手,“我发誓,无论你告诉我的是什么计划,有多疯狂,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好吗?你不能用我帮你办事,还藏着掖着。”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不出话。
我本来是不信穆安安的,所以一直期待着或许可以把孩子托付给我妈妈的亲人,但现在这条线完全断了。
可是箭在弦上,我不能放弃。
如果放弃,我会就此疯掉。
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很不负责任,但我活着不是只有孩子,也无法为孩子咽下一切。
的确,除了穆安安,没有别人能做。
我只能冒险,说:“希望你能帮我给他们找领养,事成之后,我送你fh三成股份。”
显然穆安安已经有心里准备了,看着我,神色平静。
我说:“如果你有能力也愿意养着他们,这当然是最好的……fh全是你的,我和孩子握有它全部的股份。”
穆安安的表情仍旧十分温和,且握紧了我的手:“告诉姐姐,你想干什么?”
……
离开医院前,穆安安还是叮咛我记得给侯少鸿打电话,于是一上车,我便拨通了侯少鸿的号码。
第一遍并没有打通,直到我发动汽车,走了几个路口,他才回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