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但搬弄是非,霸凌同学,讨好男朋友……都很厉害。”
侯少鸿笑了:“你还真犀利。”
我说:“实话实说罢了。”
显然,十六岁以前的莫极妙是学生时代那种平凡的女孩子,普普通通,加上一个如此丢人的父亲,足够让她安静而自卑了。
后来或许发生了什么事,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使她想通决定换种活法,然而以这位舍友为代表的一些人看不惯她的逆袭,就捏造了那些可笑的谣言。
虽然我讨厌莫极妙,但不得不说,能传出如此恶心的谣言,这些人真的好肮脏。
“我赞同你说得,”侯少鸿说,“不过,接下来的这件事,就不是搬弄是非了。”
“……”
“她父亲去世时,警查把她认定为了第一嫌疑人,”侯少鸿说,“不但将她羁押,而且用尽办法羁押到了法律所能允许的最高时限。”
也就是说,警查对她是高度怀疑的。
我问:“然后呢?”
“没有起诉,”侯少鸿说,“证据不足。”
“……”
“所以她是值得一查的。”侯少鸿说,“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她。”
我点了点头。
喝完了汤,已经是四点多,侯少鸿要我去睡觉,但我怎么睡得着?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着,满脑子都是我爸爸的墓碑,和被红油漆毁掉了一半的照片。
后来我索性也不睡了,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耳环,然而强大的网络竟然也一无所获。
于是我转搜其他较好的墓地,很快就确定了几间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