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权御说,“我也恢复得很好。”
“哦……”
真正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并不是这个。
而是繁华的死和权御的生……这种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好的感觉。
唉……
或许我该找再那位大师聊聊。
恍惚间,又听到权御说:“你看起来瘦了很多。”
“是,”我说,“前些日子我不太舒服,住了一阵子院。”
“是因为墓地的事么?”权御问。
我摇了摇头。
“对不起,那时我还在昏迷,而海伦完全崩溃了。”权御自顾自地解释道,“对不起,当我得知这件事时,墓地已经被修缮了,那里的保镖不准我接近。”
我的确有派人守着墓地,但如果权御来过,他们不应该没告诉我。
看来是繁华的保镖。
想到这儿,我忽x然又想起,那天我还曾觉得这是苏怜茵做的……
猛然间,一阵类似于心悸的强烈感受席卷而来。
我难受极了,说不出话。
这时,又听到了权御充满担忧的声音:“菲菲?”
“我没事。”我说。
“你的手在捂着胸口,”权御的神情有些着急,“是心脏不舒服么?”
显然他对心脏十分敏感。
我忙松开手,说:“没有,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