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话,表示对方还愿意听她辩解,只要肯「出血」,就有机会挽回。”侯少鸿说,“红色的就只能等死了,你找繁念也没用。繁家在这件事上出了名的有信誉,据说凡是接到红刀子的,是他们家亲戚也逃不脱。”
变态……
我当然听得出侯少鸿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又给唐叔打电话确认,挂断电话后,我对侯少鸿说:“是白色的。”
侯少鸿点点头,一边往玄关走,一边语气轻松地说:“那没事了,帮她花钱平吧,反正你前夫的公司有得是钱。”
如果我足够理智,这会儿就应该不搭理他,赶紧给繁念打电话解决事情。
但是我也是有脾气的。
从我醒来见到侯少鸿开始,他就一直莫名其妙的,说话也不阴不阳,这已经让我很不痛快了。
最后这一句更是嘲讽得露骨,我自然忍不住了,跟上去说:“你什么意思?”
侯少鸿没说话,已经走到玄关,拿下了西装外套。
我走过去挡到他的面前,说:“你把话说清楚,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侯少鸿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西装,抬手作势就要开门。
我先他一步挪到旁边,挡住门说:“你先把话说清楚。”
“我还有事。”他歪了歪嘴巴,说,“你也还忙,就不打扰了。”
“你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我说,“那时你怎么没事?我要你先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一直这样阴阳怪气?我做什么把你得罪了?”
“岂止是等了两个小时?”他脸色略略一变,目光隐隐有些冒火,“你才跟我说了几句话?”
他是为这个生气?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