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来到窗口。
果然,楼下的雪地里泊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而很快,穆安安便从楼里出来了。
她趴在车窗上,从这么高自然看不清细节,但也能感觉到她的激动,因为她是被两个黑衣男人拽离汽车的。
给我的信,却能让穆安安如此激动。
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关于我爸爸的。
穆安安回来时,我已经回房了,在露台上开着窗,点了一支烟。
自从第一次试过之后,我就喜欢上了这东西。
它或许真的增加了我的焦虑水平,但不可否认,当我觉得很焦虑时,它着实可以让我安静下来。
不过因为穆安安总是说我,我不敢当着她的面再吸,于是便背着她。
此时,我靠在躺椅上闭着眼,想起以前繁华就总是坐在这里吸烟,尼古丁带来的微醺感逐渐笼罩了我的意识,窗口吹进来的冷风加重了这种眩晕干感——他真是会享受。
一夜就这么过去,翌日,我没有去公司,因为发烧了。
不会为了不让穆安安担心,我一早便出门去了,回到了我和繁华当初住过的别墅。
这里维护得还算不错,直接就能入住。
我就在以前的卧室里睡到了傍晚,直到被电话铃声惊醒——早就通知过秘书不要给我打电话,反正我对公司也没什么作用。
脑袋仍旧有点迷糊,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接起来,那边是侯少鸿的声音:“你到哪儿去了?”
我说:“在公司。”
“在公司睡觉?”他像个监工似的说。
恼火使我清醒了几分,问:“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