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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瘾物质的事你姐姐肯定还不知道吧,”侯少鸿自信地笑了,“当然了,成年人嘛,偶尔喝一杯其实也没什么,我可以陪酒。”

我问:“不让你陪你就会告诉我姐姐么?”

穆安安现在帮我分担了大部分带孩子的工作,我很感激她。但她总是自以为是地管教我,我始终不喜欢。

侯少鸿笑笑不说话。

我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起身从驾驶位上下来,一边说:“不要再对他们乱说话。”

“遵命,女王。”

按照我指得路,很快,侯少鸿便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并对我说:“我在车里等你。”

我说:“真意外你会说出这种话。”

“毕竟是脆弱的病人啊。”侯少鸿嘲讽道,“虽然我觉得也不至于此。”

我看向他。

他耸了耸肩。

我说:“我知道你总是把人想得很坏,也知道你多数时间想得没错。但你不了解权御。”

“有位作家写过「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侯少鸿笑着说,“没有谁能真的了解另一个人。”

我还想辩驳:“可是……”

“好啦,”侯少鸿说着,握住了我的手,“去看他吧,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说着,作势就要往他嘴边拉。

我赶忙甩开他的手,睖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只听到身后他放声大笑的声音。

在电梯里,我的心始终是悬着的。

这都过去两天了,毫无疑问,我一上去就会立刻知道权御还在不在。

不过幸好,打开病房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