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却摇了摇头,一张口,眼眶却又红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无力地说:“菲菲……”
这语气……
我不禁一个失神,这时,又听到了权御的声音:“你走吧。”
我说:“我陪着你。”
“你只是在折磨我。”他说到这儿,又狠狠地掉了一串眼泪,“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你留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对我来说……真的太折磨了。”
权御哭成这样,最后进急救室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坐在急救室外的休息区,拿起一本医疗杂志翻看着,脑子里回荡地却全是权御的话。
他说我在折磨他。
繁华也说我在折磨他。
他被我折磨得不停地流泪。
繁华也总是哭哭啼啼……
不,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起繁华?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我摇摇头,挥去这个念头。
我不要想起繁华。
想起他,只会给我带来痛苦跟折磨。
权御抢救后,我没有再去看他,而是回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