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顿时不说话了,更是再也笑不出。
他握着咖啡杯,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手在不断攥紧。
终于触碰到这个话题了。
我马上就能知道真相。
想到这一点,我既觉得兴奋,又有恐惧。
我说:“你当初……真的做过那些事么?”
林修没说话,低着头看着桌面,紧紧地握着咖啡杯。
我望着他因为用力而骨节发青的手,他的手粗糙且变形,就像干了很多重活的老农。
以前我们毕竟总在一起喝咖啡,我不好意思看男孩子的眼睛,总是会看他的手。
那时他的手修长漂亮又白皙,就像一位钢琴家。
哦,对,他那时告诉过我,他会弹钢琴、拉小提琴……还组过乐队,会键盘,贝斯,架子鼓……都能搞定。
他说这东西很简单,只要我想学,他立刻就手把手地教我。
墙壁上悬着的时钟不紧不慢地走着,足足五分钟了,依然没人说话。
于是我再度重复:“不想回答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十年,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向你亲自求证。”
林修这才抬起头,看向了我。
我朝他笑了笑,说:“我不会怪你,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不关心他这些年在做什么,也不关心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需要拐杖,更不关心他看起来为何如此憔悴……
我当然也不关心余若若,那只是铺垫。
我只关心这个。
“你真的做过那些事吗?”我说,“在繁华面前说我跟你在交往,你明知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