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理解,而且也没关系,反正得到钱的是孩子。”我说,“只要你不再有事,我们就可以尽快出院,那我的存款还是够的。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立刻跟你结婚,因为我想让你开心……你真的爱我吧?”
权御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当然,我爱你。”
“那就好。”我微笑着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真的犹豫了好久,怕你是为了我的钱。又觉得你对我的爱如此纯粹,我一解释就会玷污了它……你不会怪我吧?”
权御握住了我的手,露出了浅浅的微笑:“我不怪你……你没有错。”
说着,又用另一只手捧住了我的脸。
对他微笑、跟他握手甚至偶尔拥抱已经是我的极限。
吻他绝不可能。
我用手按住他的脸颊,说:“现在不可以。”
他没说话。
“你不能太激动,咱们没有钱再让你多抢救几次了。”我笑着说,“等你痊愈,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到时你想怎么吻,就让你怎么吻。”
权御用那种腻人的目光望着我,良久,说:“你可真顽皮。”
我故意没去想这话的另一层意思,笑着说:“是你一个人的。”
权御睡着后,我从医院出来,开车去了附近的贫民区。
那是权海伦所住的地方,房子是租的,五十平米的小公寓,连玄关都没有,鞋子需得摆在走廊上。
权海伦这几日没来医院,因为说是感冒,害怕给权御传染。
当然我知道这是谎言,她决定不来的前一天我在监控里看到她坐在权御床前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权御根本没对她说我们要结婚的事,所以是权海伦这边出了问题。
敲了一会儿,很快,权海伦便开了门。
她穿着松垮垮的家居服,没有化妆,显得非常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