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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还是很意外,“想不到你这么……”

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林修仍然满脸轻松:“想不到我这么冷血么?”

“也不是冷血。”我有什么资格这么评价他呢?我说,“他是你表弟。”

“是啊,但他从小就讨厌,”林修说,“我二姨格外偏疼他,但这家伙福薄,从小就作威作福,嚣张跋扈,出事是迟早的。”

我有些意外:“他不是这么说的。”

林修问:“他是怎么说的?”

我把繁仁的那些话学了一遍,林修顿时冷笑一声,说:“真是颠倒黑白。他因为他爸爸的事受排挤不假,但那绝不是来自我二姨,也正是因为他被排挤,我二姨才格外怜惜他。他俩会闹到这样,一定是他做了太多使我二姨失望的事。”

我说:“看来繁仁比我以为的还要糟。”

林修说:“那他也罪不至死。”

“……”我不敢说话。

“这次我保你,是因为我欠你的,但下不为例。”林修说,“以后再办关于家里的事,你就找我,不要再找外面的人。”

我说:“我知道了,谢谢。”

林修没说话。

我又问:“你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我就告辞了。”

林修却没接话,而是笑了起来:“吓着了?”

我摇了摇头。

“很好。”林修说,“那就准备报答我吧。”

我愕然看着他。

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