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在婚姻的事上骗我……”他的刀尖指着我,神色平静又阴冷,甚至有些温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恶?”
“……”
“知不知道你有多愚蠢?”
“……”
“你知不知道,”他一字一字地说:“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
我已经有太多濒临死亡的体验了。
可能是因为锻炼得太多了,以至于我的神经都跟着强大了几分。
因此尽管刀尖正抵在我的胸口,我还是说:“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何必呢?我们可以谈谈的……”
权御没说话,用刀划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
预想中的放松感没有传来,松开了只是肚子那一小块,别的地方都还绑着。
肚子上一凉,伴随着刺痛。
我一惊,想要低头,权御却捏紧了我的下巴,说:“别看,我不希望你尖叫。”
我说:“你想做什么……”
“先取出你的内脏。”他垂着眼皮,与此同时我感觉到那代表着刀锋行动轨迹的刺痛感停下了,落在了我肋骨中心点下约莫一寸的地方。
“你知道,我最近在住院,无法及时准备麻药。”他说,“别担心,我手法很好,会很干净。”
“阿御……”我试图哀求,“这样我马上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