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权海伦却开始哀嚎:“你知道吗?唐叔没有接电话!”
我心里一惊,可能是因为那天的恐惧还未散去,而权海伦的叫声又这么凄厉。
这会儿我心里也毛毛的,默然无语。
“他一定死了……”与此同时,权海伦的声音越发惊慌,“而我也会死,那个女人又在敲门,我害怕,求你救……”
我正听着,手机里忽然一空。
我下意识地一抬头,是林修。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又在屏幕上操作了一会儿,丢给我说:“不用再理会她,任何有关她的事都让律师回答。”
“……”
“不过多半不会问的。”林修说,“别怕。”
我说:“你想对权海伦做什么?”
林修沉默了一下,说:“深爱的人原来是连环杀手,受不住打击,自杀了。”
“……”
“别这么看着我,”林修说,“这女人知道太多,又无家无业,没有孩子,一心扑在那变态身上。一旦让她或者接受问话,她就必然会扯出那些对我们家不利的事。”
林修说得有道理,光权海伦知道的,就有心脏和截肢两件大事。
可权海伦终究也只是个可怜人。
她所做的最大的恶也只是打我,而这件事让她遭受了截肢的代价。
我觉得她的崩溃是暂时的,只要渡过去,就还有接下来的人生。
于是我说:“我会劝她别乱说话的,她这么大人了,也明白利害。”
林修露出了烦躁的表情,只道:“你别管了。”
说完,他作势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