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说:“我听你说话做什么?”
“……”我说不出话,繁华也沉默了片刻,语气稍缓:“她只是帮我接个电话而已,不要对她说奇怪的话。她刚刚很伤心,行为失控了。”
但他能让她安静下来。
他有和侯少鸿一样的本事。
想到这儿,我感觉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痛,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当年跟他结婚时看着他搂着那个绿孔雀的时候。
那时我也是像这样心痛、无助、又无奈。
但不同的是,那时的我还隐隐希望他能爱我,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那些了。
所以我只说:“抱歉,我会找机会向她道歉的。”
繁华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说:“我知道。”
我知道,这次不是演给我看的。
闻得他不说话,我又道:“你已经告诉我了,你爱上别人了。”
他还是没吭声。
我继续说:“对我来说,你还活着我就很开心了……毕竟孩子们很想你,一直跟我要爸爸。”
我想说我也很想他,还有一肚子话想要解释。可是现在这样,又如何说得出口?
繁华终于开口,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我们最近一直在一起。”
明明在说孩子他却突然说这个。
我完全接不上这话,只得干涩地说:“是吗?那挺好的。”
“……”他又没音了。
我等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住这种煎熬,说:“抱歉,不打扰了,我先挂了。”
“白痴。”
他厌恶地嘀咕了一声,先我一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