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总算把目光从喜羊羊身上分给了我一眼,他白了我一眼,问:“你见谁拍婚纱照穿绿衣服的?”
我:“……”
“去换上吧。”他说。
我说:“好。”
衣服很快就换好了,繁华的品味很不错。
那几个袋子里不只有衣服,还有卫生用品,以及一盒——杜某丝?
我回到客厅,繁华仍倚在沙发上看喜羊羊。
听到我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来,打量着我,说:“有点大了。”
“是啊……”我说,“可能是尺码不标准吧。”
“是你瘦了。”他说。
“……”我说不出话,我有点紧张。
“坐吧。”繁华说着,把桌上的水壶放到了我的面前,并给了我一个杯子,“喝吧。”
倒出来,原来是红糖水。
我说:“谢谢。”
他没说话,继续看喜羊羊。
安静……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把手里的东西亮出来了:“你……怎么还买这个?”
繁华看都没看它一眼,只说:“早晨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有备无患。”
“你不是早就结扎了吗?”
“对啊。”繁华说,“它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功能。”
我一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怕我有病。
换而言之,就是嫌我脏。
我顿时陷入无言,脸上火辣辣的痛,连身上这身衣服都好像瞬间长满了刺,扎得我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