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稍微寒暄了几句,我就将繁华给我的明细拿出来,说:“繁玥出事之前对自己的财产做了一个分配,这是留给胜男的。眼下他也不知多久能醒,这部分我们决定交给胜男。”
候太太拿起文件翻着,我继续说:“这只是一些不动产,还有一些现金,是这些资产的两倍。”
现金都是黑钱,我不方便明说。
“这……”候太太露出了一脸震惊,她快速翻完文件,问我:“这都是给我们胜男的?”
看来,做为侯家的儿媳妇,恐怕她只享受到了他们家财富的冰山一角。
我点了点头。
她眼睛完全亮了,就像一只饥肠辘辘的老鼠突然掉进了米缸。
但很快,她就又问:“那个女人分到了多少?”
我问:“女人?”
难道是说繁念?
“他抛弃我们胜男,订婚的那个女人。”候太太问,“她分到了多少?”
我说:“她没有。”
“没有?”候太太更震惊了。
我说:“他俩之间没什么感情,只是为了应付家人罢了。”
“应付家人……”候太太冷笑一声,“男人总是这样说。既然爱得死去活来,又为什么连家人都不敢面对?还要搭上别的女人的一生去应付?”
“……”我忽然想起,侯少鸿的亲生母亲是舞女了……
我说:“胜男和玥玥的情况您可能不知道……”
我把繁华告诉我的那些事讲了一遍,说:“他们之间和……别人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