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他。”我说,“这件事我们答应不了。”
且不说繁玥现在昏迷,就算他醒着,也没法现在办喜事。因为繁念还下落不明,儿子结婚她都不出现,老人那边就瞒不住了。
虽然繁爸爸已经猜到了,可猜到和确认终究是两回事。
候太太说:“这毕竟是繁家的事,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跟繁华商量。”
“实不相瞒。”我是不可能把繁念的事告诉外人的,干脆说,“过几年如果胜男真的没有好选择,或者玥玥醒了,都能娶她。但这几年不行,胜男还年轻。”
候太太又张口,我索性继续说:“我也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有个保障,就不怕繁家伤害胜男。但恕我直言,只要想照顾她,有没有这层关系都没事,只要不想……就算是亲生父亲、丈夫,又如何呢?如果你坚持没有婚姻就不收钱,我们也尊重您的决定。”
我这番话说完,候太太也没有再说太多,更没有表态是否同意。
我想她是需要时间,于是聊了几句没用的,就道了别。
临走前,候太太又对我说:“你刚刚说的那句,男人的钱在哪,情就在哪,我非常赞同。”
我笑了笑,说:“这也不是我说的,是我姐姐。”
候太太点了点头,道:“我猜也是。你和你妈妈一样,总是不懂钱的好处,也不明白男人。”
说到这儿,她看着我的眼睛说:“记住,男人的钱在哪儿,情就在哪儿,这是真理。”
回家后,我把见面的细节说给繁华,繁华说:“她这是答应了,只是这事不好听,她要面子,不好明说。”
我说:“我最后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说得很好,换成我都懒得听她在那哭。”繁华说,“她觉得胜男给她丢脸,让她在侯家地位不稳。她怎么不想想,如果她像我妈妈那样,胜男要比现在幸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