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可是稀罕得很。”
看来繁华果然是什么也没跟人家交接。
我就说嘛,他才懒得弄这种事。
“你检查检查吧。”梅姐说,“等姐走了,有哪儿没弄明白可回答不了你了。”
我一边打开入住系统,一边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恐怕不行了。”梅姐叹了一口气,“小雅是我的命,与这里有关的一切姐姐都会抹去的。不是怕你出卖我,是怕何野顺藤摸瓜地把我找到。”
我点了点头,望着入住系统,没说话。
“你看什么呢?”也不知过了多久,梅姐靠过来,说,“怎么了吗?”
我放大证件,说:“这个人来这里住过?”
梅姐一愣,说:“哟,她呀……怎么,你认识吗?”
“是以前的同时。”梅姐语气不对,我扭头看向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梅姐叹了一口气:“她我记得,去年年初一家三口来的,进门时脸色就不好。一家人去景区玩儿,回来时只有老公和孩子,说是在山里发病没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从机场送走了梅姐。
临走前,她抱了抱我,说:“姐想了,走之前无论如何都得告诉你个秘密。”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是帮我老公照顾我。”
“哟,”梅姐笑道,“这还算什么秘密呀?我是要说,我把大闸蟹的秘方放柜台抽屉里了。”
“谢谢梅姐!”
“嘿嘿。”梅姐拍了怕我的背,沉默了片刻,又道,“我呀,真的希望有你这么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