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页

“傻瓜。”侯少鸿失笑道,“我当然是帮你。”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说:“我付不起你的律师费。”

“我还能问你收钱么?”他说着,又捏了捏我的脸,“这几天别乱跑,乖乖的,我派人保护你。”

侯少鸿确实给我留下了几个保镖,不过我很快就甩掉了他们。

我不喜欢他们跟着我,我也不需要被保护。

我一点也不惧怕出事,一点也不惧怕死亡。

我怕的,只是死得过程太痛苦。

我把这五千多万捐献给与淼淼病情有关的基金会,顺便探望那些孩子。

基金会的会长很感激,说:“您上次都捐了五个亿,现在又……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我说:“我没捐过。”

我走时,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就价值这么多。

林修总说是他骗我,其实不然。他给我协议我便签了,里面没有公司的事,他不提,我也没有问,我不知那间公司的去向。

当它不在我手里时,我便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它。

后来,我又来到墓地去看淼淼。

淼淼的墓地很干净,守墓人说常常能看到爸爸来看她。

我是第一次来。

因为葬礼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婚了。

而我……

从来没有来看过淼淼。

“妈妈马上就可以来陪你了。”

我摸着墓碑,小声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