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侯少鸿失笑道,“我当然是帮你。”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说:“我付不起你的律师费。”
“我还能问你收钱么?”他说着,又捏了捏我的脸,“这几天别乱跑,乖乖的,我派人保护你。”
侯少鸿确实给我留下了几个保镖,不过我很快就甩掉了他们。
我不喜欢他们跟着我,我也不需要被保护。
我一点也不惧怕出事,一点也不惧怕死亡。
我怕的,只是死得过程太痛苦。
我把这五千多万捐献给与淼淼病情有关的基金会,顺便探望那些孩子。
基金会的会长很感激,说:“您上次都捐了五个亿,现在又……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我说:“我没捐过。”
我走时,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就价值这么多。
林修总说是他骗我,其实不然。他给我协议我便签了,里面没有公司的事,他不提,我也没有问,我不知那间公司的去向。
当它不在我手里时,我便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它。
后来,我又来到墓地去看淼淼。
淼淼的墓地很干净,守墓人说常常能看到爸爸来看她。
我是第一次来。
因为葬礼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婚了。
而我……
从来没有来看过淼淼。
“妈妈马上就可以来陪你了。”
我摸着墓碑,小声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