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之于他,就是偷手袋的小偷之于我。
我懂的,虽然,我并没丢过手袋。
我想他肯定会用比上次更x难听的话骂我,我一点都不在意。
我从来不在意别人被激怒后的口不择言,因为得到好处的人,往往才能保持优雅。
然而侯少鸿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后,只是瞪着我,瞪了我好久。
最后他说:“你真的没有爱过我。”
我没有爱过他。
我发誓,我比他更希望是如此。
他以为,爱他是什么光荣的事吗?
爱一个为其他人赴汤蹈火的蠢货,是什么光荣的事吗?
“何必谈那些呢?”我笑着说着,起身抱住他的腰,说,“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别的又有什么要紧?”
见他不说话,我又道:“难道你一向只跟自己爱的,或是爱自己的人玩儿么?”
侯少鸿盯着我,嘴唇发白。
他说不按出话的。
但他可以动作,他一把将我掀到了床上,悬在上方,捏住了我的脸。
他说:“你真是条母狐狸。”
我握住他的手,说:“那你又是不是公狐狸呢?”
林修到底也没搞定他老婆。
我被侯少鸿搞得不能再定,最后还是他家里打电话,才把总算把他叫走了。
我告诉林修:“你这点小钱是我赚过最累的了。”
“一亿的大单本来就难找啊。”林修嘿然道,“我老婆真的很恨你耶!一提起你的名字就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