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别不当回事儿啊!”他叫唤。
我确实没当回事儿。
侯胜男告密之后不久便失去了踪迹,侯少鸿说她是被繁家软禁了。
婚事也变得没有着落,候太太过得很不好,于是她找到了我。
她请我喝咖啡,满脸恳求:“绮云,你和林修好,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胜男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我搅动着咖啡杯说:“我不懂您的意思,她不是就住在繁家么?”
候太太摇了摇头:“我觉得繁家人知道胜男分不清事情,肯定不会在她面前说那种计划,毕竟那是谋杀呀……多半是有人要害我家胜男,故意教她这么说的。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繁家就会消气,放过胜男了。”
“的确是候太太会想到的事呢。”我笑着说,“一般人都想不到的。”
候太太一愣,眼里现出戾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露出微笑,说:“就是姜还是老的辣的意思,这种可能性,我可是半点也没想到呢。”
候太太毕竟是来求我的,所以就算我阴阳怪气,她还是笑了一下,说:“少鸿这些年还是想你的,咱们终究会是一家人。胜男是少鸿的亲妹妹,这件事处理好了,她就能顺利嫁进繁家,对咱们所有人都好的。”
“嗯。”我笑着说,“只可惜繁玥还躺着,不然真是一段不错的姻缘呢。”
“谁说不是呢?”候太太说,“胜男从生产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繁玥不能护她,她也没有家人,真不知繁家那些女人有没有趁她月子欺负她?”
“候太太又以己度人了。”我笑着说,“繁家的女人都有能力,有格局,怎么可能欺负产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