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侯少鸿:“你是不是故意的?”
侯少鸿正站在汤锅前,盛了一小碗,来到我面前,一边吹一边说:“我答应跟她交往。”
说着,把汤放到了我的面前:“趁热喝。我奶奶说,女人身上来了,喝这个最好。”
这汤一股子中药味儿,我拿起汤匙搅拌着,一边笑着说:“是你奶奶说的,还是其他女人?”
“是我奶奶。”侯少鸿说,“我还是第一次弄这种东西。”
我当然听得出他的潜台词,说:“我对你的第一次不感兴趣。”
“那可不?”侯少鸿笑道,“你当时光顾着哭了。”
我一愣,说:“哟……你在说笑吧?你跟我在一起时难道不是个老手吗?”
侯少鸿失笑道:“我像吗?”
我笑道:“你……”
“好了,喝汤。”他催促道,“多喝几碗,然后去睡一觉,不要再吃止疼片了。”
唔……
脸颊爬上了可疑的粉红色呢。
仔细想想,好像放在一起时,这家伙……
算了,我继续喝汤吧。
其实我的状况并不严重,只是痛经而已。
作为一个疼痛阈值很高的人,疼痛本身对我来讲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