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笑着说:“不是。”
酒是利口酒,微苦,回甘。
侯少鸿不仅准备了沙拉和主菜,还准备了汤及冰激凌。
我俩吃吃聊聊,侯少鸿说:“繁玥醒了,说等身体恢复些,就来咱们家求婚。”
我笑着说:“他会带着胜男一起来吧?”
“我想不会。”侯少鸿一边挖着冰激凌,一边说,“他跟我说,胜男患了产后抑郁,状况很糟。”
“哦……”
我嘴里含着冰激凌,因此没法说话。
“我记得你那时候x也患过。”他看着我说。
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到餐巾上,说:“没有的,我没患过。”
随后将它擦了擦,放到桌上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侯少鸿笑着说,“繁玥问我是不是打算跟你复婚。”
“……”
“我跟他说是。”他说着,握住了我的手,“他以前根本和你没有过来往。”
我摇头道:“有的,以前你妈妈把胜男关起来,不准她见繁玥,都是我把她放跑的。”
侯少鸿笑了,问:“你干嘛做这种事?”
“繁玥很爱她嘛,她说他一直护着她,莫说不会打她,甚至重话都不会说一句。”我说,“我以为他可以爱她一辈子的。”
侯少鸿神色温柔起来:“想不到你也有过这么孩子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