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抱搂着她,把她推离飞驰的汽车;
想起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丢回给我,起身离去的背影……
我越是不配合,他越是强势,结果就是我痛,我真的好痛。
我咬牙坚持,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始抽泣。
恍惚中,捏住了我的脸颊,眼泪阻绝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低哑的声音。
“求我……”他说,“听到了吗?宁绮云,求我!”
求他?
我真的好痛,好难受。
我搂住他的脖子,说:“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求求你……”我哭着说,“求求你……”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因我这两句话而放松下来了。
那种强烈的攻击性褪去去了大半,我又活过来了。
于是我又说:“阿修……求求你……”
“阿修,救救我……”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逃出那辆车子的。
反正公司最终是没能去成,我也在家歇了好几天。
侯少鸿消失了两天,便开始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我假装没听到,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安,便扶着墙来到门口,打算改密码。
结果刚打开操作界面,门就开了。
都已经怼到门口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可是「见识」到人家的厉害了呢。
我露出社交性的微笑,说:“这么晚了,又是什么事啊,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