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开饭店的,出点食品安全问题也是难免,多数都会被压下来,这次当然是因为有「看不见的手」在操纵,才会变得如此严重。
不过,妥善处理,仍然能重新好起来的。
但在这个妥善处理的过程中,谁能真正受益,就不一定了。
所以侯少鸿说我利用他,我是一点也不赞成的。
分明是相互合作嘛——
我俩「合作」了一番,然后就窝在他的按摩浴缸里聊天。
侯少鸿细细地帮我擦去了脸上的妆,一边问:“昨晚上跟谁喝的?”
我这一身酒味儿还没散完。
我舒服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体贴的服务。
我当然不打算回答这问题,而是说:“你女朋友把她领来了我家。”
侯少鸿很识趣地跟着转移了话题:“我不知道。”
“……”
“我一早见是她来,也就没开门。”侯少鸿说,“跟她说不在。”
我说:“那个「她」啊?”
“我女朋友啊。”侯少鸿说,“那个又不知道我住这里。”
我抬起头看向他。
侯少鸿垂眸看着我。
四目相对,良久,他笑了,抚着我的脸颊,柔声问:“所以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在想这……”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
这不奏效,他拉开我的手,一翻身将我压进了水里。
“绮绮。”他抬起了我的脸,低低地唤了一声。
这感觉可真糟。
我伸手按住他的脸,说:“你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