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少鸿打量着我,没说话。
我低头一看,用手拢了龙前襟滑开的浴衣,问:“好看么?”
侯少鸿笑了:“看来这么晚不是跟他啊,难道真是为了工作?”
我笑着问:“这跟侯律师有关么?”
他抬起手,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有些混沌,直勾勾地盯着,丝毫不灵活。
其实我刚刚就闻到了,他带着一身浓浓的酒味儿。
“关系很大。”可能是因为醉酒大舌头,他说得很慢,但很清楚,“我得确保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个正常的人。”
“……”我没说话。
“听懂了么?”他盯着我的眼睛确认。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我说,“你是想说,他不是个好人,还是想说,你不想让我跟他好?”
侯少鸿又不说话了。
我说:“可能你得歇歇了,你真的喝醉了。”
说着,我就要拉开他的手。
“他不是个好人。”侯少鸿这才说。
“哦——”我说,“理由呢?”
“跟他好过的女人没有善终。”侯少鸿一本正经地说,“别跟他接触。”
我还当他是有什么证据。
或者能像林修那样说出一套属于他自己的邪门理论。
结果就这?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