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计较这个?”我有点哭笑不得。
“我当然计较。”林修说,“我俩结婚了,她是我老婆。这是我的底线。”
我故意说:“想不到你还有底线。”
林修居然没急,只幽幽地说:“从跟她好上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结婚了就是结婚了,绝不搞那些事儿,我家没那个传统。”
听得出,他这回是认真的。
我忍不住安慰他:“我倒也没见到他俩在床上。”
“用得着么?”林修说,“都穿上他的睡衣了……这招还是我教她的。”
他倒是挺会教的。
小丫头弱不禁风,两条筷子似的长腿,裹在宽大的男士睡衣里,又纯又欲,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抗。
“也许只是做给我看的。”我说,“宣誓主权。”
“别安慰我了。”林修说,“你要我就得了,当然你也可以不要,反正我就是一瘸子,活该……”
“好了。”我说,“你适可而止吧!”
林修不吭声了。
依我看,这家伙肯定是以退为进,嘴上说不要了,其实就是想让我同情他。
我很同情他,但我也不是没给他机会呀,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我有什么办法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偶尔跟何野见面约会,关系止步于拥抱。
何野是想吻我的,但我其实不不如自己一开始以为的强大——我总是会想起我闺蜜。
我大概是跟健身房犯冲。
这天,我又在健身房遇到了万年不健身的闺蜜。
彼时何野正在教我使用健身器材,一边亲吻我的脸。
我眯着眼睛享受着,在心里发誓今天要跟突破心理障碍,跟「好男人」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