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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个喜欢聊宇宙的姑娘频繁见面,我俩一起吃饭,一起去游乐场,一起逛街。

就像两个好兄弟。

有一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她喝得烂醉,那边一片嘈杂。

我在酒吧找到了她,她一扫见我时的端庄文雅,穿着吊带短裤,露出胳膊腿上纠缠的纹身。

她被人摸了一把,不过倒霉的是摸她的那位,他的肩膀被她掰脱臼了。

我派人去处理这起事件,自己把她从酒吧里扶出来。

她拎着一罐啤酒,醉醺醺地骂:“我老爸说,我无论如何都得找个公的把婚结了,他说「女人跟女人那怎么成事儿?找男人才是正道!」男人算什么东西?!你看看男人算什么东西?男人就是这世上最该死的东西!”

我把她留在路边醒酒,自己站在她身旁。

她拿着手机按了十几分钟,对面始终拒接,她又想借用我的电话,我拒绝了她。

我见她似乎醒了,便说:“你的司机呢?让他送你回去吧。”

“我没司机。”她坐在花坛上,头垂在两膝之间,手臂搭在膝盖上,声音闷闷的,“我从来没有司机,司机都是强健饭……”

我坐到她身旁,没说话。

半个多小时后,她终于抬起头,扭头看向了我。

表情很惊讶,看来这次是真的醒了。

我说:“是你打电话给我。”

她眯起眼,显然陷入了回忆,又低头看看自己,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

随即很快做出了决定,从包里摸出了一盒香烟,问我:“来么?”

我说:“我不抽烟。”

“哇,真不抽啊。”她说着,自己含了一支烟,说,“念姨的儿子不抽烟,真意外,我还以为你这番文质彬彬是装的,我老爸说你杀人如麻,可是个狠角色。”

我妈妈又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