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谢印雪这个问题却叫赫迩重新把目光凝到了他的身上。

男人垂眸,借由身高差距居高临下的睨着谢印雪,一字一句道:“因为我讨厌雪。”

“你怎么也讨厌雪?”青年闻言眸底浮现出些许讶色,愕然道,“这个习惯也很像我认识的另一个人。”

赫迩轻嗤一声:“人?不是蛇?”

“嗯。”谢印雪抿唇,又是一声叹息,“一个我的舔狗罢了。”

“……”

“他非常喜欢我,天天为我洗手做饭,说着讨厌雪却还要为我煲雪梨甜汤,只可惜容貌不佳,难以入目,且言语孟浪不守礼。”

“……”

谢印雪想着朱易琨给自己解释的“舔狗”一词的意思,再回想着那个名叫阿九的竖瞳厨师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越发觉得他与这个词相衬。

说完之后谢印雪看向赫迩船长,却发现赫迩船长又不说话了,并且脸色还不大好看——哪怕他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

于是谢印雪又问他:“莫非赫迩船长你也觉得此等舔狗行为,令人忿愤?”

“……”

赫迩船长是不是这样觉得谢印雪不清楚,他只觉得赫迩船长可能今天都不会再和他说话了,因为男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撑着伞转身走了。

虽然他没有回到船舱里,而是继续留在甲板上晒太阳,可是这一回却和谢印雪隔得很远,几乎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完全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上。

又不是在说他是舔狗,赫迩船长怎么一副被踩到痛处的样子?谢印雪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