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掐住脖子了,陈云再有什么话目前也不好说,便闭嘴不讲话了。

玛丽姑姑拍拍她的头顶,转回原处站定,双手撑着桌面道:“现在,就让我们来找出,谁是这件事的主谋……”

可话还没讲完,谢印雪就抬起了手,食指正正对准歩医。

见状,柳不花赶紧跟上给谢印雪打头阵,长长一句话说完不带喘气:“是他说我们只要找到病愈证明单子他就会给我们签名让我们可以提前离开医院的。”

“嗯嗯嗯?不可以说谎。”玛丽姑姑伸出食指,摇了两下表示否定,“诽谤医生是件不好的事,念在你们还没病好,就先不追究了。”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歩医像是准备翻脸不认人,抱着胳膊冷漠道,“谁能作证呢?”

柳不花拍拍胸脯:“我们这些病患全部都能作证。”

玛丽姑姑怪笑两声:“病患的疯言疯语不可信。”

在青山精神病院这个副本中,被强制写进守则内不能对病患说谎的只有护士和医生,而歩医在和他们说这件事时将所有护士参与者都赶出去了,他们做不了证,能作证的病患参与者们却又被玛丽姑姑断言说的话皆是“疯言疯语”,再说歩医不承认还不等同于说谎,他要硬不认账,病患参与者们也拿他没点办法。

不过呢……

这张长桌上还坐着一个人——坐在谢印雪正对面,一整天都没听见过他说话的步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