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照俯身与他挨得更近了,几乎都要贴上青年唇瓣了,却又在即触吻上时停下,只和他气息交叠,似乎真的仅仅是想听一个回答,而不是想谈风月。

谢印雪也不吻他,只微微仰起面庞,偏着脸去蹭步九照高挺的鼻尖,指尖往下,待男人身体不受控的僵滞一瞬时才轻嗤,又目无尊长连名带姓叫他:“步九照,都被我抓到‘小辫子’了,你还在装什么?”

放在以前,谢印雪提到这东西时但凡说个“小”字,步九照绝对要拉着他“澄清事实”,但今儿是真邪门了,步九照的嘴比“小辫子”还硬:“师弟,你这话是何意?师兄听不懂。”

搞得谢印雪也有些迷惑:步九照到底是在和他玩情趣呢,还是真的什么都不能说?

他瞥了眼步九照这间玄字号房里的家具,目光停在檀木大床上,问他:“这里有床,我们到床上去说?”

男人应声:“好。”

说完还阔步径直走向床榻,在靠右边的床沿边坐下,给谢印雪留出左边的位置。

谢印雪过去也不坐,就站在步九照面前,居高临下地睨他:“你现在又能听懂了?”

男人仰头回望他,解释间喉结上下攒动:“师弟所言有些师兄听不懂,有些还是能听懂的。”

听着他的话,青年眉眼含笑,约莫是响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他抬手用指腹按压着男人的喉结:“师兄,把你衣裳解了,让师弟看看你……白不白,这句师兄听得懂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