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嗯,我也信你。”

步九照再解释:“以及我也不是被秦鹤抓捕进锁长生里的,我是和他做了交易,目前‘暂居’于锁长生内。”

谢印雪:“嗯,你说的我都信。”

步九照觉着谢印雪在敷衍自己。

他也不想透露那么多的,可谢印雪心思敏捷,给他个引子,他便能推出首尾,又瞒得住他什么?

“你的明月崖,是我离开长雪洲和锁长生唯一去过的地方,去的那天明月崖还在下雪。”步九照开始恼羞成怒,并试图转移话题,“那真是个狗屁地方,老子最恨雪了,我就不明白,怎么离开了长雪洲和锁长生,去的地方还是有雪?”

“你什么时候去明月崖,那里会没有‘雪’?”

谢印雪似笑非笑瞥步九照一眼,欺身挨近,待双唇快要贴上他的时却又隔着几分暧昧距离停下,若即若离道:“最恨‘雪’了,嗯?”

“嗯。”步九照唇角浮现笑意,挑眉低头咬了谢印雪唇瓣一口:“又恨又爱,恨极也爱极。”

“楚仪杨他们说你会狗叫,起初我还不信,不料叫的果真是不错,甚至还会咬人。”

谢印雪舔舔唇肉上印留的齿痕,为其渡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迹,腮颊因兴奋而浮起淡淡的红,他捏住步九照的下巴,硬要那双冷漠如渊的苍眸为自己燃起炽热的温度:“步九照,再叫几声给我听听。”

步九照反手环箍住谢印雪腰肢,使劲将人压到胸前,近得叫谢印雪隔着衣物也能到步九照身上那与他完全不同,如喷薄烈火般滚烫的热意。

他们穿着同样的衣物,梳着一样的发髻,连这一刻眼底的征服欲都相似至极。

偏偏步九照却矛盾而顺从地俯下身躯,靠近他耳廓,用夹杂着浓厚的情欲的喑哑嗓音,冲他“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