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崔凝苦着脸,“我错了,可是时光倒回,我还是会偷。万一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我也肯定会偷。”
魏潜将信塞入袖中,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盯着她。
两人相距不到一尺,崔凝清楚的看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听见他沉稳冷静的声音道,“我魏长渊,这辈子不会留下这种把柄。”
崔凝缩起脑袋瞅着她,闻言忙不迭的点头。
“走吧。”魏潜直起身。
崔凝说出实情之后仍因他怒气未消而惴惴,但这种感觉比心虚要好一万倍,“去哪儿?”
魏潜未答话。
崔凝带上纸笔跟他出门。
两人乘车到尚书省找到了符危。
“左仆射,可否说几句私事?”魏潜问。
符危顿了一下。“跟我来。”
三人到了尚书省中一个隐蔽之处,魏潜让崔凝去门口把风,直接对符危说明来意,没有半句铺垫,“左仆射在任河北参军之时曾经做过何事,想必不需要晚辈提醒吧。”
符危知道事情到了监察司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便不遮遮掩掩。直接问他。“出了何事?”
“我手上有满朝几十位大臣皆有把柄,包括您。这些东西都是司言灵留下,我只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处。”魏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