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梧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那几条蛇赶跑。

“知道。”

眼看背篓已满,两人互相谈笑着今日的收获回营。

守卫眼尖,还没到营地就有人给墨浔打招呼。

正巧谢烟景在瞭望台观看形势与匈奴动向,看见两人走来,也下来客套一下。

“墨医士为营辛苦。”谢烟景客气生疏的朝墨浔作揖。

江青梧算是发现了,这谢烟景今心情不错。

虽说脸上不曾表现什么,但谢烟景高兴,就喊墨浔墨医士,不高兴,就喊墨浔全名。

“谢将军才是真辛苦,咳咳,咳。”两人互相客套,江青梧待不住了,她饿了。

“墨医士快些回去,客套话以后再和谢将军说,起秋风了,莫染了风寒。”江青梧的声音响起,表面是在关心墨浔,实则还编排他俩假正经。

听见这话,墨浔笑笑,没说话,谢烟景脸臭了,感情这江青梧关心墨浔得紧啊。

“也是,墨浔体弱,回去用晚膳吧。”谢烟景不漏声色,说完便又上了瞭望台观察。

江青梧倒也随她去,她现在要做的,吃饱喝足,养精蓄锐。

待到吃完晚饭,天色已暗,江青梧跟众人打了招呼,要睡了,吹灭蜡烛,带上了寒月刃便换上一身黑,偷摸离开军营,朝马厩走去。

今天在和墨浔闲聊中得知,谢烟景有好几匹宝马,都在军营外的马厩里,谢烟景对她的马儿极好,马也是极品汗血,一句话形容便是,竹马踉跄冲淖去,纸鸢跋扈挟风鸣。

江青梧顺利来到马厩,随便挑了匹黑色的,摸了摸,手感,毛色,确实不错,许是在谢烟景营帐呆久了,身上染了谢烟景的味道,马儿任由她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