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江青梧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是哪家的小郎君?将军府的吗?还是青梅竹马?”
书瑞摇摇头,都不是。
“都不是,是个书生。”
“怎么认识的,跟我说说。”
书瑞侧头想了想,脸上飘过一抹红晕。
“那天,他在街上卖画,遇到的收保护费的,见不得有人欺负人,我就帮他打跑了,后来我俩渐渐熟识,私定了终身。”
书瑞越说越激动,甚至比划起了她是如何英勇,如何打跑坏人,江青梧看得连连鼓掌,夸她真棒。
“难怪如此要紧你这张脸,你这不就是英雄救美,待到战争结束,喜酒一定要邀我。”
江青梧打趣她,看她手舞足蹈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泛起一股暖意,大大咧咧的书瑞,心底也藏有细腻之人。
“那是自然,放心吧,少了将军的,都不会少了你的。”
“小心你家将军听见揍你。”
“没事,将军揍我我就跑。”
少女嬉笑打闹的声音传出营帐,谢烟景站在旁边的树下听着,笑着摇了摇头,书瑞这个傻子,自己那么大嗓门儿,三十米远都能听见。
江青梧一连照顾了谢烟景好几天,知道江青梧是为自己好,而且喝完确实有所缓解,谢烟景也不再排斥,开始老老实实喝药。
江青梧又苦口婆心的劝告,以后少碰凉水寒气,不然下一次只会越来越痛,谢烟景不好意思说,之前她都是直接泡凉水澡,这样要么会推迟,要么可以直接不来,她屡试不爽,结果这次翻车了。
见谢烟景规规矩矩点头,江青梧才放过她。
越靠近需要收复的城池,难民和灾荒就越来越多,战争带来的,只会是底层人民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