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仁!是朕,平日太放纵你们了是吧?”
司鸣哲一把把罪状书扔在地上,眼底的暴戾再也藏不住,谢纪仁瘫坐在地。
“圣上,臣只是一时糊涂,是摄是受钱财蛊惑,臣知罪,求皇上开恩。”
谢纪仁仿佛想到了什么,识趣说话拐了个弯,他不能说,他不说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说出来那就是必死无疑。
“钱财蛊惑你?呸,亏你说得出口。”江正在一旁唾弃,很多人纷纷附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贪的还是自家女儿的粮草,人心啊,亏我还给他送过礼说他教女有方。”
“就是,还拉帮结派一起贪,兵权都是靠辅国将军来的,真不知是否躁得慌。”
“未上过一天战场,拿着武将之职做这种龌龊事。”
“哎,我们武将不认这些人,谁爱认谁认。”
唾沫星子淹死人,谢纪仁已经羞愧得低下头不敢言语。
甚至有几个之前追随他的武将看不过去,直接给了他两脚。
余下一起贪的,也是丝毫不敢讲话,只能任由他们谩骂。
司鸣哲扶额,“交予廷尉府处理,按律处置。”
“圣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廷尉府审理需要三日,谢家基本全部都进了大牢,余下就看廷尉府如何审判。
谢烟景收到消息时,江青梧正在她旁边看话本笑得前仰后合,还拉着她一起看。
谢烟景一向对那些不感兴趣,但还是默默陪着她看,陪着她笑。
“娘娘,粮草一案,有结果了。皇上让廷尉府审理。至于夫人那边,她,不愿去往将军府,夫人自己拿着休书出了府,寻了处寂静院子。”
书瑞一边汇报着,一边观察谢烟景的脸色。
谢烟景未曾说话,只是听完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