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众多皇子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司鸣哲早就没了,现在的他,要民心没民心,要兵权没兵权,不就是个傀儡。

第二天一早,朝堂炸开锅,嘴上说着皇帝抱恙,其实是司凌酒把司鸣哲囚禁在御书房,任何人不得看望。

“皇上口谕,‘贼子’已经捉拿,但皇上龙体抱恙,为防止再出事,禁军不撤,摄政王暂替管权。”

江正抿着唇,一言不发,看着那站在前面谦顺有礼的摄政王,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部分人都不知晓其中缘由,只当是司鸣哲重用司凌酒。

“江太傅,这一早怎么看你如此沉闷啊?”肖启在一旁询问,有些好奇。

江正摇了摇头,没回答,示意没事。

肖启在一旁多愁善感,最近肖不言那小子书信也不回一个给他,也不知那玩意在边疆如何了。

"如今这摄政王掌权,我们这些老臣也可以放心些了。”

“是啊,但还是希望皇上早日好起来,这朝堂也不能一日无主啊。”

“摄政王公务繁忙,刚回来,又得劳累了。”

司凌酒听着众人吹捧,面上谦虚,“哪里,为国家分忧,是我们这些臣子该做的,皇上,会很快好起来的。”

后宫倒是消停了,楚之阮直接闭门,称养胎,谁也不见,无事不可来打扰。

江青梧和谢烟景收到消息时,相视一笑。

江青梧在自己院子中,看着房顶上的禁军头疼。

“二哥,真不撤吗,不撤我这也用不到那么多啊!”

“摄政王的命令,他说不撤,再说了,多些人保护你,总是好的。”

江青柏吃着小依从杨昭仪那带回来的糕点,振振有词。

直接选择忽略小依、书瑞和谢烟景不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