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师弟,不好意思,意外。”

君悦晨捂着胸口,一脸难受,“师兄啊,好像你刚刚撞两下,我这心口啊,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南竹低下头,有些愧疚,“抱歉,一会修整,我让随行医士给你看一下,你原本就有伤在身,是我唐突。”

君悦晨闻言一笑,“我逗师兄的,我没事,待回了九月再看也不迟。”

若是这时候看,那不就暴露了。

这番说辞让南竹更愧疚了,“不行,一定要看!”

君悦晨赶忙摇头,“不,不看,师兄我真没事,你看都那么一段时间了,这点小伤,早就好了。”

南竹寻思一瞬,“行吧,若有不舒服,告诉我一声。”

君悦晨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差点玩脱了。

后宫安宁了,前朝水深火热起来,江太傅步步紧逼,要求皇上执政,摄政王虎视眈眈,暗中集结党羽。

终于是熬不住大臣参奏,司凌酒松了口,只说皇上还需要静养,后宫可以偶尔探望。

听到这个消息时,楚之阮勾唇一笑,每日精心熬制补身汤药送去,偶尔还去陪司鸣哲说话解闷。

司鸣哲自微温尸体被司凌酒运走,就变得有些神神叨叨。

楚之阮拎着食盒走进去时,司鸣哲坐在平日批奏折的书案上饮酒,看着她进来,脸上露出笑。

“温姐姐,你来看我了?”

司鸣哲晃悠悠跑去拉住她的手。

楚之阮脸上笑意盈盈,却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拉着他的袖子,走向桌边。

“是啊,温姐姐这不是每日都来看你吗?”

“温姐姐要一直来看我,陪阿哲说话,陪阿哲解闷。”

“好。”

“温姐姐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