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晨扯扯嘴角,“可能是太久没喝了,顺便看见师兄,觉得师兄好看,就”

他醒了一定要把递杯子和抹药的打一顿。

君悦晨还没说完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南竹皱眉,怎么差成这种模样,以前不这样啊。

南竹看向君悦晨,脑海中闪过儿时,君悦晨也是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师兄。

他一向得师傅器重,因此得罪不少同门弟子,他身后无权无势,被欺负得惨,只能默默忍受。

但君悦晨不一样,他是娇生惯养的皇子,自小便高人一等,说话永远昂着头,也无人敢招惹他。

在看见他被欺负时,君悦晨站出来给他出头。

他问过君悦晨为何帮他,君悦晨当年说的是,“有钱,任性。”后面改口变成了,“当然是看师兄好看啊,换别人我还不帮呢,师兄可要记着我的好。”

“师兄,我跟在你身后,他们就不会欺负你了。”

“师兄,你我合奏一绝,让那帮废物羡慕死。”

“师兄,等我来找你,我有钱,你会喜欢的。”

明明骄傲自负,又独得师门箜篌绝学,却只愿跟在南竹后面,一跟就跟到了南竹被逐出师门那天。

自南竹离开师门,君悦晨便弃了箜篌,不弹了,他只愿和南竹合奏。

在师门闹了一顿,他也被逐出师门,转身打听起南竹的下落,却不曾想,南竹已经离开本国,去了昭嘉。

看着他的睡颜,南竹轻轻叹气,居然为了他,跑去了昭嘉。

师弟啊,我该说你什么好。

南竹寻思着,待把他安全送进皇宫,他就找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