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凌酒当真是和岁容一模一样,威胁人的一把好手。
前有岁容拿百姓威胁谢烟景,后有司凌酒拿谢夫人威胁江青梧。
司凌酒挥挥手,唇角勾起一抹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绑了吧。”
“卑鄙无耻。”江青梧故作咬牙切齿说着,谢夫人在旁边疯狂点头。
江青梧剑被收走,手被绑于身后。
“带走。”
司凌酒说着,押着两人离开城门,江青梧被蒙上眼睛。
待到眼上布条被扯下时,江青梧眯着眼适应光线。
是一间破烂的柴房,她俩被丢进去,里面的灰扬起厚厚一层,江青梧呛得直咳嗽。
谢夫人嘴上布条被扯掉,她在咳嗽两声后默默说了一句。
“我没死在边疆,倒是栽在这群兔崽子手里,还连累了你,真是抱歉!”
语气里是愧疚和无奈。
司凌酒闻言皱眉,但未曾搭理,吩咐人进来看管着,随后就出去了。
他得随时去看着,城门外的战况。
江青梧猜测,这离城门不远,她都没走几步,不过门外门内都有人把手,想逃怕是有些难。
谢夫人一脸温柔的打量江青梧。
“姑娘,有没有吓到你?对不起啊,我老了,连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