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门风正,嫖赌这种事,被逮到,可是要挨戒尺的。

江青柏抿唇,“没赌,但差不多。”

江正站起来,人已经去拿那放在桌案上被架着的戒尺。

“那就是去了青楼喝花酒是吧,你该不会看上了某个妓子,演一场情深似海?”

看着江青柏这几日的反常举动,江正脑海里已经把后续发展故事想好了。

“不……不是,爹你冷静点。”

江青柏看向戒尺时,有些闪躲,小时候被这玩意打得可太多了,三兄妹里,就他最皮,挨打挨得最多。

看见都能抖一下,属实是产生的心理阴影。

那可是江家传下来的,若是多挨几下,手板心和屁股能开花。

“那你说。”

江正这人一向赏罚分明,你若是做了错事,他必然会罚,你若是没有,那他顶多吓唬吓唬你。

这戒尺不止打过江青柏,连江青梧都被揍过,手肿了两天,哭嚎着找郑姨娘诉苦。

江青梧觉得她没错,邻居嚼舌根说郑姨娘坏话,她和哥哥们一起把人孩子揍了。

回来后,江青梧挨了一戒尺,江青云和江青柏两人去祠堂跪着去了。

不过自他们长大后,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我确实去了烟花巷,还喝了花酒……”

江青柏拽着自己衣角,下一秒,哐当一下就跪了下去。

江正看着他,听见这一句时,已经黑了脸,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去烟花巷喝花酒,

“手抬起来。”

江青柏自然知晓这两下躲不掉了,慢慢伸平手掌,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