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也顺势躺了下来,他眉头皱起,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很为难。
田遥仰起头:“怎么了?”
郁年这才垂下头:“遥哥儿,你的字怎么能写成这个样子?我先前教你的东西,你都全忘了吗?”
田遥赶紧把头埋进被子里,上午一时气愤,这会儿倒是清醒过来,郁年先前就表示对他的写字很头疼,他把那张纸拿给郁年,可不就是羊入虎口嘛。
“我睡着了,什么都听不见。”
郁年痛心疾首:“遥哥儿,有空的时候就跟我一起练字吧。”
田遥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他们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自己家中最能安眠,所有事情都放下之后,才觉得浑身都是轻飘飘的。
田遥的腰还是有些酸,虽然抬眼绝妙,但以后还是少来一点比较好。
他们吃过不知道是早还是午的饭,扛着出头背着背篓,带着灰灰和小白就上了山。
走到坟前的时候,他们先是打理了一下田遥两位爹爹的墓,随后点燃几炷香之后,就开始整理起了旁边的墓来。
田遥挖到一半才想起:“郁年,咱们也没找个师傅来算个日子,这样贸然动手是不是不太好啊?”
郁年倒是没什么,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爹娘不会在意的。”
两个人合力,没一会儿就把墓挖开了,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是先前田遥放的郁年娘亲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