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时候，眸底一片亮色。

而傅妄宸这话一出，晋层绿也猛地侧头看向晋清客，眸底染着亮色。

晋清客：“想得美！”

晋清客这话一出，傅妄宸、晋层绿眸底的亮色没了。

晋清客继续道：“借你收藏半年。”

傅妄宸神色恹恹，“不要，你送给我，我明天就去网上大肆宣扬你的小名。”

晋清客：？

“两年。”一脸肉痛地加了时间。

傅妄宸依旧不为所动。

晋清客见此，哼了一声，道：“不同意算了，你去宣扬……”

傅妄宸：“就两年。”

晋清客听了，暗暗哼了一声，而后，看向晋层绿。

晋层绿：“我也两年。”

晋清客听了，一脸不情愿，“你一个画符的，要云零的画做什么？”

晋层绿：“两年。”

晋清客：“……行，两年就两年。”

说完，晋清客瞬间心痛了。

两年又两年，四年直接干没了。

心痛。

听着三人的对话，顾枝栖忽然问了一句，“你们说的云零是？”

晋清客闻言，立马兴致勃勃道：“一个画家，画得好了，别人的画只是画，他的画是有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