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自家老头子还做着什么美梦。
想拿着他们家的好处,给人家养着儿子,真是好算盘。
“小姑娘家家的用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不做人啦?”村长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清白?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呀!乱搞的清白吗!”老太太拿刀的滋味都有了。
怎么年纪越大越拎不清呢。
这不病急乱投医吗!
村长不说话了,他怕真把老婆子气死。
空气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做饭的时候。
老婆子这才从沈南风的屋里出来。
二话不说就舀了一大勺猪油出来。
村长有点想开口,放这么多油干啥。
但瞧了瞧媳妇那咱看脸色,话又变回去。
老婆子却是半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连烧火都不用老头子,全都自己来。
切葱花的时候,那动静大的,像是要把菜板生生剁碎。
“砰砰砰”每一刀下去,都有葱花飞溅出来。
案板上多了深深的印子。
村长想要开口,这样对刀不好,坏了还得修。
但只能憋着!
他感觉自己都要憋出毛病来了。
老太太完全不管,从柜子里把剩下不多的白面也拿了出来。
老头子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太太确实越做越起劲,一张张轻薄的饼,从她的手下转了出来。
每一张饼大小,厚薄都是完全一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机器印的。
饼出来以后,撒上细碎的葱花,香味滋的一下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