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格诺特啪地一下按在那枚胸针上,陶碗便干干净净地飞回橱柜里。听了米达斯的话,帕格诺特诚实地点点头,森林里的孩子平常在一起怎么玩,它还没有亲眼见过。

米达斯见状唔了一声,似乎有些为难。

“如果你和它们在一起玩的话,还会回到我这里吗?”

“咩——”

米达斯听出来了,帕格诺特好像是对他有点无奈。

“所以是还会回到我身边的,对吗?”

“咩咩!”

米达斯终于放心,病气缠绕的潮红脸颊上泛起笑意,他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咬破指尖,让帕帕也填饱肚子。

帕帕今天吮得特别温柔,一点也不疼,舌头卷过伤口,连咬伤都被渐渐麻痹了,米达斯的脸越来越红,他不知道帕格诺特在进食的时候齿间可以分泌让被捕食者愉悦的甜津,还以为是自己又对着纯洁的帕帕变得奇怪了,心里暗暗地唾弃自己,进食结束后好一阵子,还蒙着脑袋蜷缩在被子里,没脸和帕帕接触。

与此同时,森林里。

“我去找了那个雪发蓝瞳的美丽少年,可是他养的小羊告诉我,他不想给我们当裁判。”水鸭先生伤心地告诉同伴这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