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

“咳,过夜不只是吃顿饭。”莱欧斯利感觉自己在给一片雪地染色,没往下说。没想到,那维莱特却很淡定地接话:

“我懂。”

“你从哪里懂的?”

“我看过那么多违法的案例,你说的这种,是最普遍的。罪犯的供述细节可详细了,比电影都细——唔,你可能没见过罪犯的供述。”

莱欧斯利一言难尽:“噢,我对审讯犯人很有经验。”你看到的某些可能还是我审出来的。

咳咳。

那维莱特突然意识到问题:“你那时候也要吗?”

“没有。”

“那还好。”松了一口气。

“我一开始就很厉害,不用靠这种伎俩吸引别人过来。”莱欧斯利的手指摸了一下脖子,这里,有一道竖形的旧疤痕,“我身上的疤很多,一看就不好惹,小孩脾气也凶。找我事的人很多,找我睡的不多,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我打趴了。”

“噗,哈哈,抱歉。”

抱歉听到苦难史的时候笑了,但是,想到年少的典狱长没有受这种欺负,那维莱特很开心。

“不过。”莱欧斯利拖长语调。

“?”

“如果那时候你过来,把一大叠特许券拍我跟前,我可不一定那么坚定了。”莱欧斯利是故意总把话题往某些方面引,目光暧昧,“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

那维莱特却一瞬间,想到成熟的大审判用特许券把莱欧斯利强行潜了的景象,顿时不好了——不不,就算是未来的自己,也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