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尔这么说,艾玛终于渐渐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重新抬起头看向夏尔,“你说的是真的吗,夏尔?”

夏尔悄悄松了口气。

“当然是真的,艾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是我学的医学的一个分支——心理学上得出的结论。”他认真地对着艾玛说道,“所以,艾玛,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认为的‘卑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吗?”

“是、是关于我们参加的那次舞会的事情,夏尔。”艾玛的声音仍然有些不稳,她低低地说道,“我实在是太喜欢那次舞会、太喜欢那个舞会所代表的让人目眩神迷的东西了,夏尔。”

艾玛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夏尔,见他仍然认真地看着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绝对会让她感到羞愧或是不自在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

“我渴望能够一直参加这种无比新奇和华丽的宴会,渴望那天在宴会上那种……好像万众瞩目的上等人一样的感觉。可是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根本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夏尔。”

夏尔静静地听艾玛说完了她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啊,艾玛,我知道了。”

听到了夏尔无比平静的声音,艾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愧疚重又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了。

“对不起,夏尔。我知道我这样想很不对,毕竟我们结婚之后,你已经在努力满足我的各种在别人看来很是怪异的想法了。”

她努力平静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声音却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我曾经听到过别人是怎么谈论我们的,他们都说,你现在都不像之前一样那么频繁地免费为穷人治病了,更多的只给那些大人物治病。他们说,如果你是有什么更大的志向,他们还可以接受,结果却只是为了能够买得起我想要的那些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