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没有必要了，我可以邮寄给你一个带软件的摄像头和终端。你试用下，如果想要，我们再谈。”

“可以。”冥泽将公司的地址写了上去，对话框就灭了下去，显示对方退出了对话。

这样迅速的沟通和压根没给他留联系方式的行为，让冥泽有些担心这或许只是个玩笑而已，但是当一天后收到了快递后，他想，他误会那个人了。

摄像头是市面上最常见的老款，价格非常低廉，因为功能单一和清晰度问题，已经很少有人用了，此刻眼前的摄像头没有任何特殊，而随着摄像头一起的还有一个指甲大小的小模块，和一个手写的说明书，只有几行字，这个小模块或许就是那人说的终端吧。

冥泽将终端根据安装在了一个废弃手机上，电脑和自己手机，他还是担心发生病毒之类的情况，打开了摄像头和手机，冥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上面写的情形会发生吗？

第4章 学霸（4）

废弃手机虽然有些卡顿，但是并不耽误使用，开机不久后，冥泽就看到了手机桌面上一个新的图标，写着【摄像头辅助】，图标图案也是系统默认的简陋图案，看起来特别像是一个三无软件。

还是自动安装的三无软件，越看越觉得不靠谱。冥泽本来都打算放弃了，最后还是决定试一下，他打开了软件。

放在一旁的摄像头，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在屋中扫了一圈后，将摄像头对准了他。

“......”

手机上的画面是正在自动校准，最后平稳地落在了他面前，画面中他是如此难以置信。他动了动，摄像头也跟着移动，画面平稳并没有任何的抖动。

冥泽看着手机，在功能键中选择，一一尝试，没想到看似简陋的画面，却有着诸多先进的功能，他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最后，他准备尝试下最期待的功能，气味模拟传导。他在办公室中看了看，平时并不吃零食的他，办公室根本找不到有味道的东西。

突然，冥泽想起来窗台上的花，那是之前有次看到卖花的老人在路边卖几盆花，他买了两盆放到了办公室中。

鲜红色的月季花，看起来和玫瑰非常像，但是似乎它更容易的好生长，冥泽将摄像头放到花的旁边，月季花的淡淡香气，让他心平静了许多，不管这个气味功能如何，之前的那些功能就足以证明这款辅助软件的强大，但心中还是隐约对它有更高的期待。

走出了房间，外面的办公室中，唯一一名的业务员正在偷懒聊天，看到老板出来了，就装作忙碌的样子整理手中的文件。谁知道冥泽根本没有看他一样，让他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很傻。

业务员翻个白眼，将自己要辞职的想法坚定了许多，这种公司完全没有待着的必要。基础工资也就是行业平均水平，看起就没有大的发展前景，想到这里，他打开了招聘网站，他需要找下家了。

走到了楼顶的冥泽可不知道他本就没什么人的公司，又要减少百分之二十五的人，从四个人变成三个，他现在所有注意力都在眼前的手机上，楼顶堆满了各个企业放在这里的杂物，有时候会有收废品的来逛逛，其他时候很少有人上来。

冥泽再次打开软件，选择的拍摄对象是摄像头面前的花，然后打开了气味模拟功能。

很快，一股淡淡的花香从手机中传出来，好像手机喷了香水一样，他调整了下摄像头的拍摄方向，转向了一旁的书柜，本来以为会什么气味都没有，结果竟然能闻到一股木材的香气，还隐约有一些墨水味，他调整了下摄像头角度，果然旁边是有几本书。

深吸一口气，俊美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喜笑容，说明书上说的都是真的。

冥泽回到了办公室，根据说明书上的联系方式，开始联系研发者：安馨。

安馨和冥泽的沟通很快速，一个就要钱，一个就要产品，两个人签订合同都是直接远程签订，冥泽通过短暂的沟通，已经猜到了安馨的性格：内向到有些社恐，不喜欢和人沟通。典型的研发人员性格，所以他也尽量不去打扰安馨。

冥泽接下来的发展安馨并不关心，她收到了可观的收益，未来还有持续性的入账，她还是很高兴这份小玩具所带来的收益，是的，在她看来，那就是一款小玩具，唯一复杂的东西是那个模块，将气味进行模拟。

她思索着记忆，那些在实验室中的痛苦时光，她亲眼见证了自己是如何被一次次做了各种实验，听着他们讨论如何将灵魂模拟到网络中，五感数据化。研究者如同一个疯子，她如同一个工具。